第5章 0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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喬鄺手忙腳亂地關掉監控畫面，根本不敢去看樓爵：“這，這，我……”
他現在就恨不得穿回幾分鐘前，縫上自己的嘴。
為什麽非要說那些話？為什麽要替別人做保證？
他雖然有點名氣，但在樓爵這種大佬金主面前，還是不夠看。得罪了樓爵，別說這部劇，以後只怕都難了。
“我去看看……”樓爵始終不說話，喬鄺更慌了，轉身準備去找賀悅。
罪魁禍首還在，他不能自己一個人扛。
樓爵一直在看貝奚寧，這姑娘看起來非常開心，到底多大仇，值得她這麽高興？
這時候看喬鄺要走，樓爵才收回視線，說：“不用了。”
喬鄺腿一軟：“樓總，我，我真不知道……”
“我晚上還有個會，要趕回江城，今天就不見大家了。”樓爵像是剛才並沒有聽到賀悅的話，“劇組的事情，辛苦你們……”
他頓了頓，補上一句：“貝小姐也要麻煩喬導多照顧。”
喬鄺楞了下才反應過來，樓爵這話的意思，似乎是不打算追究他的責任，賀悅怎麽處理聽貝奚寧的意見，忍不住轉頭去看貝奚寧。
貝奚寧沖他笑了笑：“謝謝喬導。”
“啊，好，一定，應該的。”喬鄺瞬間又活了過來，“那，樓總您吃點東西再走？我定了個這附近的特色餐廳……”
“不用了。”樓爵擺擺手，“下次再說。”
這話的意思，就是還有下次，他還會再來。
喬鄺明白了，不管貝奚寧是怎樣的人，反正她現在很得樓爵喜歡。
所以，當貝奚寧挎著樓爵的手臂，甜甜地說“樓哥，我送你”時，他很自覺地沒有再跟出去。
喬鄺聽不到，兩人的對話是這樣的。
樓爵：“貝小姐你是想掐死我嗎？”
貝奚寧：“抱歉，只是有點激動。”
樓爵：“激動什麽？”
貝奚寧：“大佬太好用了。”
樓爵：“……我就這麽工具人？”
貝奚寧：“不然呢？誰還不是工具人了？”
兩個工具人互道再見，貝奚寧回到停車場入口，就看到喬鄺在那裏張望。
“貝小姐。”喬鄺有些尷尬地搓著手，“晚餐是和劇組一起吃，還是……”
“最近身上有傷，吃東西有點麻煩，樓總讓我帶了廚師，就不麻煩喬導了。”貝奚寧說。
其實廚師是陶書筠堅持要她帶的，貝奚寧拒絕不了。
“……”喬鄺輕咳一聲，“是我考慮不周，那……”
“今天有點累了，我想先回去休息。”貝奚寧明白他的意思，很直白地說，“就不打擾喬導了，希望您能說話算數。”
喬鄺懂了：“貝小姐放心吧。”
他其實對賀悅的演技還是滿意的，但她現在不僅得罪了貝奚寧，還得罪了樓爵，喬鄺實在不敢保她。過來問這一嘴，也不過是讓自己死心。
“辛苦喬導。”貝奚寧轉身走了。
喬鄺嘆了口氣才去找賀悅。
“喬導。”賀悅嬌笑著跟他打招呼，“聽說樓總要過來？到時候能不能安排我們跟他吃個飯……”
“你既然看不上他，為什麽還要跟他吃飯呢？”喬鄺心情覆雜。
賀悅一楞：“喬導您在說什麽呀？我怎麽會看不上樓總？我對他……”
喬鄺也懶得多說，直接打開手機，播放他剛才錄下來的視頻。
賀悅臉色大變：“這，這……”
“你心裏怎麽想的旁人也管不著，但明知道化妝間有攝像頭，還這樣肆無忌憚……”喬鄺也是無話可說，“你自己解約吧，這樣至少走得體面。”
“解約？”賀悅頓時慌了，“樓總呢？”
“樓總已經走了。”喬鄺看出她的心思，“你見不到，這就是樓總的意思。”
賀悅氣得直接將桌子上一個杯子掃到地上，怒道：“肯定是貝奚寧的意思對不對？因為我得罪過她，所以她故意搞我。沒這事也會在其他地方找茬，她就是仗著現在有金主撐腰，她是不是想演女主？！喬導，這不公平，我的演技比貝奚寧好……”
“首先，不管貝奚寧是怎樣的人，她和樓總是正經情侶，不是包養關系。”喬鄺打斷她，“其次，這劇就是樓總投資的，他出錢他說了算，沒什麽不公平。再說了，你以為你的演技就是最好的嗎？那些比你演技還好的人，是不是也要說句不公平？”
賀悅被堵得無話可說，氣沖沖地推開門走了。
在門口剛好撞見她的經紀人。
經紀人皺眉道：“樓總要來了，你這怎麽還……”
“去他媽的樓總！”賀悅氣得眼淚直掉，怕被人看到，直接往停車場跑。
經紀人一臉莫名，被喬鄺叫進房間了。
賀悅上了自己的車，正哭得傷心，手機彈出一個來電，備註是“夏安安”。
她心情不好，原本不想接，在指尖碰到掛斷的前一瞬忽然轉了個方向，接起來非常委屈地喊了聲：“安安。”
“你怎麽了？”夏安安聽出她聲音不對。
賀悅又哭了起來：“我被貝奚寧欺負了……”
“貝奚寧？”夏安安語氣不大好，“怎麽最近到哪裏都能聽到這個名字。”
“因為她現在有靠山了啊，能不高調嗎？”賀悅邊哭邊說，“有樓爵給她撐腰，誰都不放在眼裏，她親口說的，什麽謝家夏家，都是垃圾。”
夏安安明顯生氣了：“她在哪裏？”
“在我們劇組。”賀悅頓了頓，“不對，現在不叫我們劇組了，我被開了。”
“你不是女主嗎？”夏安安更加震驚，“怎麽連你也開了？”
“我跟她有過節，她就是故意來搶我女主的。”賀悅又想哭了，“我本來想，搬出你和墨哥，希望她看在以前的情分上，能高擡貴手，沒想到反而連累了你們，對不起。”
夏安安沒有馬上說話，安靜了好一陣才問：“你倆的過節是怎麽回事？”
“之前貝小姐去試鏡過一個角色，花了很多心思，終於通過。但賀悅橫插一腳，通過投資人的關系，硬是將那個角色搶了過去。聽說貝小姐氣得不行，直接跟賀悅當眾打了起來，就……鬧得有點難看。”
樓爵聽著助理的匯報，手裏批覆文件的筆不停，順嘴問了句：“什麽角色那麽好，值得兩個女明星不顧形象地打起來？”
“角色倒是尋常，小配角……”助理支支吾吾，似有難言之隱。
樓爵終於擡頭看了他一眼：“說。”
“那部劇的男主是謝墨。”助理低著頭迅速道，“賀悅那時候看上了夏家大少爺夏衡，苦於無門路，便將主意打到了夏家大小姐夏安安身上。夏安安喜歡謝墨，謝墨跟貝小姐有婚約。所以……”
樓爵：“……”
別人在背後說什麽，貝奚寧毫不關心，她回酒店後就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。
天氣晴好，心情也跟著美妙不少。
貝奚寧推開門，助理丁白已經起床了，聞聲過來準備幫忙。
“沒事，我可以。”貝奚寧單手將牙膏擠好，塞進嘴裏。
丁白也沒離開，就站在門口，以防她需要的時候能及時伸手。
大佬雇的人就是靠譜。
貝奚寧之前的經紀合約，已經在樓爵的幫忙下解除了，現在身邊的人都是樓爵給找的。
“對了，劇組有什麽動靜嗎？”貝奚寧想起昨晚的事，含糊著問。
“賀悅跟劇組解約了。”丁白不太確定貝奚寧想聽到怎樣的消息，說得簡單，“已經上了熱搜。”
貝奚寧手不方便，直接道：“念給我聽聽。”
丁白挑了些言辭不太激烈的，但還是不可避免牽扯到貝奚寧。
賀悅倒是沒直接提貝奚寧，只說因為自己的原因，跟劇組和平解約。
然而越是含糊其辭，越惹人註目。
更何況，開機才三天就解約，這裏面一定有事。
然後有消息靈通的網友扒到，貝奚寧昨天進組了。
貝奚寧跟賀悅之前的矛盾上過熱搜，很多網友都知道。這一聯系起來，是怎麽回事網友都能想到。
【心疼賀悅。】
【肯定是被貝奚寧逼走的吧。】
【資本的力量真惡心。】
【我才不信是什麽和平解約。】
【這個時間點太微妙了。】
【貝奚寧就是自己想演，演技又拼不過賀悅，才將她擠走的吧？】
【小人得志的嘴臉真難看。】
【貝奚寧快回去當你的富太太吧，別禍禍娛樂圈了。】
……
“我也上熱搜了？”貝奚寧含了口水漱口。
丁白點點頭：“要跟樓總說一聲，將熱搜撤了嗎？”
“與其花錢撤熱搜，不如再多買幾個熱搜，讓它掛久一點。”貝奚寧打開水龍頭準備洗臉。
“什麽？”丁白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貝奚寧關上水龍頭：“是關助理在問你嗎？你就回他，樓總如果願意，就幫我再買幾個熱搜，趁機炒一炒。”
丁白不能理解她的想法：“這可是黑熱搜。”
“怕什麽，紅了就行。”貝奚寧笑道。
丁白到底跟她不熟，沒好多勸，直接去跟關久回信息了。
貝奚寧到片場的時候，發現大家三五成群地在議論紛紛，看到她來又迅速散開。
這就是在議論她了，貝奚寧也不在意，直到耳力好，聽到有人說“樓總到底為什麽對貝奚寧這麽好啊”才覺得不大對勁。
她打開手機，看到樓爵也上了熱搜。
他發了一條微博：辛苦了@努力演好戲貝奚寧。
不用說太多，已經表明了站在貝奚寧這邊的意思。
網友本來都在瘋狂罵貝奚寧，現在瞬間切換成吃瓜狀態。
【哎喲，樓總心疼了。】
【這倆竟然是真愛嗎？莫名有點好嗑。】
【貝奚寧本來就只是出品方的代表，代表的意思，就是做決定的人不是她，憑什麽要挨罵？】
【不管貝奚寧有沒有在背後做什麽，反正最後做決定的人是樓爵，要罵罵樓爵去啊。】
【是賀悅先搶了貝奚寧的角色，為什麽貝奚寧不能報覆回來？】
【我也不喜歡貝奚寧，但更惡心賀悅，同樣的事情，她做了就是天降正義，貝奚寧做了，就是資本惡心？咋這麽雙標呢？】
……
總之輿論風向轉得猝不及防，也不知道該說是網友墻頭草，還是資本的力量強大。
貝奚寧回頭問丁白：“怎麽回事？”
丁白也有點懵：“關助理沒跟我說。”
貝奚寧非要將賀悅開除，除了讓大家覺得她恃寵而驕外，當然還有別的原因。
只是，樓爵不會知道。
他為什麽要出頭？
難道是為了塑造一個“被愛沖昏頭”的無腦形象？
這樣倒也說得通。
貝奚寧遲疑一陣，還是給樓爵發了條消息。
【貝貝貝貝：樓總，你幹啥呢[熱搜截圖]？】
樓爵過了大半個小時才回。
【樓爵：省錢。】
【貝貝貝貝：？？？】
【樓爵：熱搜太貴。】
貝奚寧思考了一會兒才明白，他的意思是花錢買熱搜太貴，還不如他自己帶她上熱搜。
認真的嗎？？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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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去看看……”樓爵始終不說話，喬鄺更慌了，轉身準備去找賀悅。
罪魁禍首還在，他不能自己一個人扛。
樓爵一直在看貝奚寧，這姑娘看起來非常開心，到底多大仇，值得她這麽高興？
這時候看喬鄺要走，樓爵才收回視線，說：“不用了。”
喬鄺腿一軟：“樓總，我，我真不知道……”
“我晚上還有個會，要趕回江城，今天就不見大家了。”樓爵像是剛才並沒有聽到賀悅的話，“劇組的事情，辛苦你們……”
他頓了頓，補上一句：“貝小姐也要麻煩喬導多照顧。”
喬鄺楞了下才反應過來，樓爵這話的意思，似乎是不打算追究他的責任，賀悅怎麽處理聽貝奚寧的意見，忍不住轉頭去看貝奚寧。
貝奚寧沖他笑了笑：“謝謝喬導。”
“啊，好，一定，應該的。”喬鄺瞬間又活了過來，“那，樓總您吃點東西再走？我定了個這附近的特色餐廳……”
“不用了。”樓爵擺擺手，“下次再說。”
這話的意思，就是還有下次，他還會再來。
喬鄺明白了，不管貝奚寧是怎樣的人，反正她現在很得樓爵喜歡。
所以，當貝奚寧挎著樓爵的手臂，甜甜地說“樓哥，我送你”時，他很自覺地沒有再跟出去。
喬鄺聽不到，兩人的對話是這樣的。
樓爵：“貝小姐你是想掐死我嗎？”
貝奚寧：“抱歉，只是有點激動。”
樓爵：“激動什麽？”
貝奚寧：“大佬太好用了。”
樓爵：“……我就這麽工具人？”
貝奚寧：“不然呢？誰還不是工具人了？”
兩個工具人互道再見，貝奚寧回到停車場入口，就看到喬鄺在那裏張望。
“貝小姐。”喬鄺有些尷尬地搓著手，“晚餐是和劇組一起吃，還是……”
“最近身上有傷，吃東西有點麻煩，樓總讓我帶了廚師，就不麻煩喬導了。”貝奚寧說。
其實廚師是陶書筠堅持要她帶的，貝奚寧拒絕不了。
“……”喬鄺輕咳一聲，“是我考慮不周，那……”
“今天有點累了，我想先回去休息。”貝奚寧明白他的意思，很直白地說，“就不打擾喬導了，希望您能說話算數。”
喬鄺懂了：“貝小姐放心吧。”
他其實對賀悅的演技還是滿意的，但她現在不僅得罪了貝奚寧，還得罪了樓爵，喬鄺實在不敢保她。過來問這一嘴，也不過是讓自己死心。
“辛苦喬導。”貝奚寧轉身走了。
喬鄺嘆了口氣才去找賀悅。
“喬導。”賀悅嬌笑著跟他打招呼，“聽說樓總要過來？到時候能不能安排我們跟他吃個飯……”
“你既然看不上他，為什麽還要跟他吃飯呢？”喬鄺心情覆雜。
賀悅一楞：“喬導您在說什麽呀？我怎麽會看不上樓總？我對他……”
喬鄺也懶得多說，直接打開手機，播放他剛才錄下來的視頻。
賀悅臉色大變：“這，這……”
“你心裏怎麽想的旁人也管不著，但明知道化妝間有攝像頭，還這樣肆無忌憚……”喬鄺也是無話可說，“你自己解約吧，這樣至少走得體面。”
“解約？”賀悅頓時慌了，“樓總呢？”
“樓總已經走了。”喬鄺看出她的心思，“你見不到，這就是樓總的意思。”
賀悅氣得直接將桌子上一個杯子掃到地上，怒道：“肯定是貝奚寧的意思對不對？因為我得罪過她，所以她故意搞我。沒這事也會在其他地方找茬，她就是仗著現在有金主撐腰，她是不是想演女主？！喬導，這不公平，我的演技比貝奚寧好……”
“首先，不管貝奚寧是怎樣的人，她和樓總是正經情侶，不是包養關系。”喬鄺打斷她，“其次，這劇就是樓總投資的，他出錢他說了算，沒什麽不公平。再說了，你以為你的演技就是最好的嗎？那些比你演技還好的人，是不是也要說句不公平？”
賀悅被堵得無話可說，氣沖沖地推開門走了。
在門口剛好撞見她的經紀人。
經紀人皺眉道：“樓總要來了，你這怎麽還……”
“去他媽的樓總！”賀悅氣得眼淚直掉，怕被人看到，直接往停車場跑。
經紀人一臉莫名，被喬鄺叫進房間了。
賀悅上了自己的車，正哭得傷心，手機彈出一個來電，備註是“夏安安”。
她心情不好，原本不想接，在指尖碰到掛斷的前一瞬忽然轉了個方向，接起來非常委屈地喊了聲：“安安。”
“你怎麽了？”夏安安聽出她聲音不對。
賀悅又哭了起來：“我被貝奚寧欺負了……”
“貝奚寧？”夏安安語氣不大好，“怎麽最近到哪裏都能聽到這個名字。”
“因為她現在有靠山了啊，能不高調嗎？”賀悅邊哭邊說，“有樓爵給她撐腰，誰都不放在眼裏，她親口說的，什麽謝家夏家，都是垃圾。”
夏安安明顯生氣了：“她在哪裏？”
“在我們劇組。”賀悅頓了頓，“不對，現在不叫我們劇組了，我被開了。”
“你不是女主嗎？”夏安安更加震驚，“怎麽連你也開了？”
“我跟她有過節，她就是故意來搶我女主的。”賀悅又想哭了，“我本來想，搬出你和墨哥，希望她看在以前的情分上，能高擡貴手，沒想到反而連累了你們，對不起。”
夏安安沒有馬上說話，安靜了好一陣才問：“你倆的過節是怎麽回事？”
“之前貝小姐去試鏡過一個角色，花了很多心思，終於通過。但賀悅橫插一腳，通過投資人的關系，硬是將那個角色搶了過去。聽說貝小姐氣得不行，直接跟賀悅當眾打了起來，就……鬧得有點難看。”
樓爵聽著助理的匯報，手裏批覆文件的筆不停，順嘴問了句：“什麽角色那麽好，值得兩個女明星不顧形象地打起來？”
“角色倒是尋常，小配角……”助理支支吾吾，似有難言之隱。
樓爵終於擡頭看了他一眼：“說。”
“那部劇的男主是謝墨。”助理低著頭迅速道，“賀悅那時候看上了夏家大少爺夏衡，苦於無門路，便將主意打到了夏家大小姐夏安安身上。夏安安喜歡謝墨，謝墨跟貝小姐有婚約。所以……”
樓爵：“……”
別人在背後說什麽，貝奚寧毫不關心，她回酒店後就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。
天氣晴好，心情也跟著美妙不少。
貝奚寧推開門，助理丁白已經起床了，聞聲過來準備幫忙。
“沒事，我可以。”貝奚寧單手將牙膏擠好，塞進嘴裏。
丁白也沒離開，就站在門口，以防她需要的時候能及時伸手。
大佬雇的人就是靠譜。
貝奚寧之前的經紀合約，已經在樓爵的幫忙下解除了，現在身邊的人都是樓爵給找的。
“對了，劇組有什麽動靜嗎？”貝奚寧想起昨晚的事，含糊著問。
“賀悅跟劇組解約了。”丁白不太確定貝奚寧想聽到怎樣的消息，說得簡單，“已經上了熱搜。”
貝奚寧手不方便，直接道：“念給我聽聽。”
丁白挑了些言辭不太激烈的，但還是不可避免牽扯到貝奚寧。
賀悅倒是沒直接提貝奚寧，只說因為自己的原因，跟劇組和平解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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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肯定是被貝奚寧逼走的吧。】
【資本的力量真惡心。】
【我才不信是什麽和平解約。】
【這個時間點太微妙了。】
【貝奚寧就是自己想演，演技又拼不過賀悅，才將她擠走的吧？】
【小人得志的嘴臉真難看。】
【貝奚寧快回去當你的富太太吧，別禍禍娛樂圈了。】
……
“我也上熱搜了？”貝奚寧含了口水漱口。
丁白點點頭：“要跟樓總說一聲，將熱搜撤了嗎？”
“與其花錢撤熱搜，不如再多買幾個熱搜，讓它掛久一點。”貝奚寧打開水龍頭準備洗臉。
“什麽？”丁白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貝奚寧關上水龍頭：“是關助理在問你嗎？你就回他，樓總如果願意，就幫我再買幾個熱搜，趁機炒一炒。”
丁白不能理解她的想法：“這可是黑熱搜。”
“怕什麽，紅了就行。”貝奚寧笑道。
丁白到底跟她不熟，沒好多勸，直接去跟關久回信息了。
貝奚寧到片場的時候，發現大家三五成群地在議論紛紛，看到她來又迅速散開。
這就是在議論她了，貝奚寧也不在意，直到耳力好，聽到有人說“樓總到底為什麽對貝奚寧這麽好啊”才覺得不大對勁。
她打開手機，看到樓爵也上了熱搜。
他發了一條微博：辛苦了@努力演好戲貝奚寧。
不用說太多，已經表明了站在貝奚寧這邊的意思。
網友本來都在瘋狂罵貝奚寧，現在瞬間切換成吃瓜狀態。
【哎喲，樓總心疼了。】
【這倆竟然是真愛嗎？莫名有點好嗑。】
【貝奚寧本來就只是出品方的代表，代表的意思，就是做決定的人不是她，憑什麽要挨罵？】
【不管貝奚寧有沒有在背後做什麽，反正最後做決定的人是樓爵，要罵罵樓爵去啊。】
【是賀悅先搶了貝奚寧的角色，為什麽貝奚寧不能報覆回來？】
【我也不喜歡貝奚寧，但更惡心賀悅，同樣的事情，她做了就是天降正義，貝奚寧做了，就是資本惡心？咋這麽雙標呢？】
……
總之輿論風向轉得猝不及防，也不知道該說是網友墻頭草，還是資本的力量強大。
貝奚寧回頭問丁白：“怎麽回事？”
丁白也有點懵：“關助理沒跟我說。”
貝奚寧非要將賀悅開除，除了讓大家覺得她恃寵而驕外，當然還有別的原因。
只是，樓爵不會知道。
他為什麽要出頭？
難道是為了塑造一個“被愛沖昏頭”的無腦形象？
這樣倒也說得通。
貝奚寧遲疑一陣，還是給樓爵發了條消息。
【貝貝貝貝：樓總，你幹啥呢[熱搜截圖]？】
樓爵過了大半個小時才回。
【樓爵：省錢。】
【貝貝貝貝：？？？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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